不更啦!全是黑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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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同人文来的不用关注我啦,不会再更了,之前写的也不会删但是不会再更了捏。

外伤性人格障碍(sf向)

*私设frisk出生在中世纪
 *外伤性人格障碍大致为受到外界猛烈撞击导致的人格障碍,一般表现为记忆混乱、性情大变等等。
 *半夜迷糊的产物,人物有ooc。
 *福是黑的,黑的,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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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从前的贫民窟,有一位疯癫的女人。为什么说她疯癫呢?每当她出现在众人的视野时她总是以一种诡异的语气问:“他终于来了么?”
         如果你回答的是他来了,她就会纠缠你,极快地重复着“他终于来了么”这句话。当你害怕地寻到周围巡逻的巡警时,她才会放你离开。但当你再次见到她,她的眼神是极为怨恨的。
         如果你回答的是他没来,她则会不信任地看着你,并用尖锐的指甲挠向你的脸。除非你及时改口,否则她绝不会停手。
         女人时常在贫民窟游荡,破旧的灰衣与糟乱的头发,唯一能够入眼的唯有那一双无神的金眸。那双眸子很美,眼底的黑暗却是让人避之不及。
         有一天,人们突然发现了女人的肚子逐渐大了起来。或许是因为对她或是对肚子中孩子的怜悯,人们在她生产的那一天帮助了她生下她的孩子。
          贫民窟的人们给孩子取了一个名字,叫做frisk,这个名字有着“欢跃”的意思。人们希望她不会和她母亲一样,活的如此可悲。人们每个人喂点奶,送点米糊糊就这样把这个小女孩给拉扯到了六岁
         frisk很懂事,不像普通的孩子到处闹事,年纪小小的她在照顾疯癫的母亲的同时还会四处帮助那些帮助过她的人做一点力所能及的小事情。人们喜欢她,她也很乐意在贫民窟待一辈子。
         frisk继承了女人的金眸,但却没继承女人的黑发,她的头发是棕色的。因为frisk的发色,人们开始怀疑frisk的父亲的身份,毕竟在贫民窟没有任何一个棕发的男子。
         直到一名棕发翠眸的一名贵族男子的到来,人们才知道那名疯癫的女人究竟经历了什么。
          她与贵族的相恋,被对方当做了一场玩闹?她那满腔的爱意,在对方眼里也不过是下贱的表现。
         可笑她却为此疯魔。
         而当这名贵族男子发现frisk这个闹剧中的意外时,想要将她带离贫民窟,将她带到他所认为的最美好的生活之中。
         人们为女人感到不值的同时,却一致决定将frisk交给她的父亲。在这个世道,权利与金钱至少能带给这个懂事的小女孩物质上的幸福。
         当人们推开女人的房门时,看到的是满头是血的frisk和举着灯台的眼神中带着癫狂的女人。女人看着同贫民窟的人们一起来的贵族男子,一往的她有多爱此时的恨意便有多深。
         她不甘地望着窗外,亲吻着昏迷着的firsk的额头,狠狠用灯台从自己的头上砸了下去。一时间血肉模糊了双眼,女人微笑着再没醒来。
         后来的frisk被贵族男子带走了,据说医生勉强保留了她的性命,她却再也回忆不起以前的事情来。贫民窟的人们反而为她感到庆幸,那段痛苦的回忆终是伴着快乐的记忆一同离去了。
         一晃眼,十年过去了,在这个国家内传出了危险的山――伊波特山的传说。每个登上山的人,从来没有活着回来过。
         同时还传出一个传闻,Aaron·Smith子爵的住宅被火烧,唯一存活的子嗣Frisk·Smith下落不明。据说,她登上了伊波特山。
         实际上,frisk确实登上了传说中的伊波特山,并且当她看到那个似是无尽深渊的坑洞时她义无反顾地跃了下去。她坠落于地底,被一丛金花接住得以保全性命。
         frisk见到了一朵会说话的花,从容而又自然地躲开了它所谓的“友谊颗粒”。那是危险的,她感受得到这朵小花表情的僵硬。
         这个世界不是杀人就是被杀,很有哲理的一句话。但她绝不会是被杀的那一个。
         兴许是凑巧,一位羊型怪物出来救了她。听说这名怪物的名字叫做toriel,她真是一名如同母亲般温暖的女士。
         恍惚间,frisk觉得自己的头有些晕乎乎的,力气突然使不上来跪坐在地。眼前似乎有什么片段在闪过,一名疯癫的女人,像是…她的母亲?
          frisk没有忘记她的母亲从未有,她甚至知道她母亲在自己额上的那轻轻一吻。但是为什么会闪出这些片段?不对为什么她的记忆里没有她的母亲?
         “孩子?孩子你还好么!”toriel轻轻摇晃了下frisk,看起来十分焦急,希望呼唤的声音能让她回过神来。
         frisk似是突然惊醒一般,缓缓地站了起来,微笑着看着toriel,说道:“我没事的,母亲。”
         “哦,好的我的孩子,你没事就好。”
         “兴许你是累坏了?让我给你准备个房间休息一下吧。”说着toriel将frisk带到了一个房间门口,屋内看起来温暖而又精致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临时准备的。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toriel骄傲地看着屋内的摆设,这里的每一样都是她精挑细选的,顺势又看了看怀表说道:“哦,孩子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说着,toriel带上了房间的门。
         屋内很温暖很舒适,是个休息的好地方 是个很棒的家。可这不是frisk的家,她的“母亲”在地上等着她。她之前为什么要来爬这座山来着?
         “为什么这个孩子闭着眼睛呢?”一个女声从床的边上传来,frisk听到眼神稍暗:“因为一睁开,看到的所有东西都是红色的,像…鲜血一样。”
         “!”床头柜突然轻微地振动了一下,一个兴奋的女声传了出来:“哦!你听得到我的声音?”
         “是的?但是我并看不到你,请问你是?”
         “chara,我叫chara,我是第一个坠落下来的人类。”
         “你好,我是frisk,嗯…我也不知道我是第几个坠落下来的了,我连我为什么会掉下来都忘记了。”frisk一副十分困惑的样子,顺带着在床上翻了个身。
         “那可真是糟糕,难道是因为坠落下来伤到了头部,所以失去了一点记忆?”
         “也许吧,但我现在只想回家…”
         “toriel对你不好么?”  
         “她如同我的母亲一般,但我的母亲在等我回家呢。”
         “那么,我来帮你回家吧!”
           这便是frisk坠落于地底的第一日所发生的事情了,此时的她完全不知道今后自己会经历多么可怕的事情。
         在frisk强硬的态度下,终于在toriel的承认下离开了遗迹,即使她明白这样的行为伤透了这位老母亲的心。
         在雪镇之中,她遇见了一对有趣的骷髅兄弟。哥哥sans长得很矮,身为弟弟的papyrus反而长得十分的高大,这可真是奇怪的兄弟。
         在第一次见到sans时,他跟frisk开了屁垫的有趣玩笑,还说他会保护她。一瞬间,就那么一瞬间,frisk表示自己心动了。
         chara却告诉她不能随意相信怪物,几乎所以怪物都想要取走她的灵魂,所以她又把这一瞬间的动心深深埋在了自己的心底。
         一路走向王座虽是伤害累累,却从未受到致命的伤害,怪物们很善良每次说着要杀她却都没动手。这也是sans为什么没有在她受伤时出现保护她的理由吧?
         后来frisk遇到了一名叫做undye的鱼形怪物,突然之间她的生命就流逝了。快的让人来不及反应,想必sans还在暗中保护只是没让反应过来!
         但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怎么如此熟悉?
         “你还好么frisk?”chara的声音透露着担心,虽然frisk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她一定是在为自己担心吧。
         “没问题!”frisk朝着chara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看起来十分自信:“我还没死呢!”
          后来连undye都成为了她的朋友,果然是位面冷心热的好人呀!frisk觉得undye泡的茶很好喝,希望下次能带着sans也来喝喝,不然多辛苦他一直保护她自己。
         这天frisk又遇到了sans,sans还说要请frisk吃饭,于是她很开心地就跟着他走了。情绪却在两人的对话中逐渐变得低落,原来他保护她是因为和toriel的约定呀…
        frisk这样想着突然就是一怔,嘴角微微翘起,用着诡异的语调说着:“没关系的哦sans,没关系的。”
         然后frisk一路走向王座,却在asgore那一关下停了手,他是一个好国王不能因为自己想要离开的愿望就牺牲他。却没想到最后歪打误撞地解放了所有的怪物。
         在打破结界后,frisk成为了怪物大使,人们也知道了这位贵族之女究竟去向了何方。
          当怪物与人类之间的和平越来越稳固时,骷髅sans和怪物大使frisk在一夜之间消失不见。
         。。。。。。
          在某个人迹罕至的地方,frisk抱着sans的躯体,看着他无神的双眼,用满含爱意的话语“倾诉”着:
        “sans不知道吧,我的母亲早就死了,我却一直假装不知道呢!差点连自己都骗过去了。”
         “还有还有我父亲的死亡是因为住宅着火,是我干的呢~我可是为了母亲报仇,你不会觉得我坏吧?”
         “嘻嘻,我就知道sans最好了!”
         “我最~爱sans了,要和我永远在一起哦~”
         “没关系的哦sans,没关系的…我们永远都在一起……”说着frisk在sans额上留下了浅浅一吻,安静地睡了过去。
         “他们永远都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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